她走了會神,隨后才說:“我沒必要回答你。”
傅璟森剛剛是偷聽了,聽到她和周闔之說的話,她對周闔之根本不是那種關系,是周闔之單方面追她,明知道她的身份還懷孕。
傅璟森也沒再問,但也沒走。
黎歲時在醫院總共住了三天,情況好些了,沒什么大問題就出院了。
醫生還說保胎針還得打,她都是醫院的常客了。
辦出院是傅璟森辦的,黎歲時沒讓,但她也沒有其他朋友在a城,也拗不過傅璟森,他甚至就纏上她了,還說送她回家。
黎歲時認為自己的脾氣還是可以的,但架不住傅璟森一磨再磨,再好脾氣的人都忍不住說他:“別告訴我,你還要去我家?”
“我送你到門口,不上樓。”
“你不覺得這對白很熟悉么。”
她主動約他那晚,是他開車送她回家,到了樓下,是她鬼使神差邀請他上樓坐坐。
深夜,一個成年女性主動邀約,很明顯是什么意思。
他沒拒絕,陪她上了了樓,于是有了那荒唐一晚。
同樣的場景,她不可能再重蹈覆轍,拒絕讓他送,她要自己叫車,剛點開手機,便聽見傅璟森說:“怎么說我都是孩子的父親。”
黎歲時滿身的刺猬,尤其是對他,她剛轉身要走,傅璟森握住她的手腕,他正要說話,他的手機又響了起來,黎歲時順勢抽回手:“傅璟森,有人離不開你,她很需要你,你回去照顧她吧。”
黎歲時心煩意亂。
傅璟森低頭一看,來電顯示正是南西打來的,他還是拉住黎歲時的手腕,握住她手腕的力度逐漸使勁,沒讓她走,直接帶人上了他的車,沒給她反抗的機會,他隨即上駕駛位鎖了車門。
手機還在響,傅璟森接了,語調平靜,“我回不去,沒時間,臨時出了點事。恩,你有事和陳海說,他會安排好。”
黎歲時并不想偷聽他講電話,但就在車里,空間逼仄有限,她不愿意聽也得聽,那些字眼拼了命往她耳朵里鉆,一點點剜她的血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