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陽霏目光深邃，唯有龍組，才敢這么說話。

“陷害？冤屈？”

“有用嗎？”

楊柏看著歐陽霏，眼神還是那么平靜，仿佛不在乎這件事。

“怎么沒用？”

“你不想翻案嗎？”

“好吧，那我可以告訴你，這件事，跟柳慕白有關。希望龍組好好查一查，給我洗刷冤屈。”

楊柏最后一句話，就讓歐陽霏臉色徹底沉了下來。

“柳慕白？”

“你確定？”

“我當然確定，我還可以告訴你，他和東瀛也有關系。蠱師死的時候，還有一個陰陽師。”

楊柏把一切都說了，這讓秦雨柔震驚看著楊柏。

“歐陽領導，怎么樣？你們龍組可以管嗎？可以給我翻案嗎？”

楊柏毒端起茶杯，抿了一口。

歐陽霏沉著臉，沒有回答楊柏，反而也喝了一口。

“有證據？”

“哈哈哈！”

楊柏笑了，放下茶杯，看著歐陽霏。

“龍組辦事，何須證據？”

“我要有證據，用龍組翻案干嘛？”

“真有趣。”

楊柏搖了搖頭，楊柏真覺得好笑，什么事都要證據？如果證據都有，還有龍組，還有警察干什么？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你在嘲笑龍組？”

歐陽霏沒想到，楊柏會這么說話。

“這就算嘲笑了？”

“我只是說出事實，至于證據，你們自己調查吧。”

“好了，沒什么事，兩位可以回去了吧？”

楊柏已經送客，他不想跟歐陽霏多說話了。

“楊柏，你的醫術來自哪里？”

“我沒必要告訴你。”

“楊柏，我提醒你，龍組問你什么，最好回答什么。”

歐陽霏目光犀利起來，剛說完，秦雨柔也站了起來。

“凡事得講道理，你是龍組，就可以隨便詢問嗎？”

“他不想回答，就可以不回答。”

“這是法律授予他的權利。”

秦雨柔再次護著楊柏，這讓歐陽霏慢慢站了起來。

“很好！”

“秦隊長，本來我們有共同語的，看來我想錯了。”

“今天，我來了。”

“蠱師和陰陽師的案子不破，我不會回省城。楊柏，如果真如你所說，柳慕白跟這件事有關，我得找到證據。”

“想到證據和線索，打我電話。”

歐陽霏拿出一張名片，放在楊柏面前。

“青青，我們走吧！”

歐陽霏領著樂青青就走，樂青青還回頭看了楊柏幾眼，欲又止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