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阿瑾又抱著瑤琴踏入房內,將琴放好了,就替魏南晚攏了攏被子遮住那誘人的曲線,現在她的背已經快要結痂,這種薄蠶絲被已無大礙,當然仍然不能穿衣,于是魏南晚依舊果著。
“阿瑾,我什么時候才能起來呢?”都趴了好幾天了,魏南晚感覺可以起身了,可是阿瑾卻始終不肯,他武功比她高,所以只要她一有想起來的行為,就立即被點住,繼續挺尸。
阿瑾閉上眼眸,用手撫上她的背,感受著手下的傷口恢復程度。
“現在已經開始落痂,我替你涂一些雪膚膏就很快可以痊愈了,我擔心的是你頭上的傷,才希望你能多躺躺。”知道魏南晚心急的想起來,阿瑾唯有無奈地解釋道。
魏南晚伸手碰了碰頭上的傷,的確腦震蕩如果亂動就會產生頭暈、惡心這些癥狀,知道他是為她好,她也就不多說什么了,不過聽到他說到雪膚膏,她不由得奇怪道:“你怎么有雪膚膏,我還以為只有宋知意才有的?”
聞,阿瑾收了笑意,語氣淡淡道:“世上不是只有他才能配出這雪膚膏。”
嗯?他這話是什么意思?魏南晚由此想起另一件事情,問道:“昨天你消失了一上午就是去找雪膚膏嗎?”
阿瑾不答反問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出去了,你在等我嗎?”
的確,當時他出去的時候,并沒有跟魏南晚說,而當他回來的時候,魏南晚早就無聊地
睡著了,所以他以為她并沒有關心他的去處。
“我躺在床上不能動彈,你一聲不說地離開,叫你卻沒有人應,當然知道你不在。”魏南晚避重就輕地回道。
“嗯,我以后去哪里會跟你說的。”阿瑾像是心情頗好的笑了笑。
阿瑾替她上好藥之后,便道:“我去準備午膳了,等會再來。”
說完,他便離開了。
而魏南晚望著他的背影卻有些失神了,他明明看來來就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,高高在上的人,為什么甘愿為她做這些連一般男子都不屑的瑣碎服侍人的事情。
他明明有手下,卻仍舊喜歡一手一腳地照顧她的一切,從喂藥,敷藥,梳洗,膳食……每一項都是他自己動手做的,無微不至。
……
又過了幾日。
阿瑾今日拿來了一套白色軟錦的衣裙替魏南晚換上。
阿瑾努力保持著平常的呼吸頻率,替她穿好衣服后,看著她嬌黛眉開嬌橫遠岫,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,美得讓人失神的臉,淡淡笑道:“衣服如何?滿意嗎?”
“嗯,款式是你手下選的嗎?很有眼光。”她低頭看了看,這顏色大方得體,并不繁瑣,樣式簡單,也容易穿,反正就是挺合她心意的。
“我選的。”阿瑾直接道,隨后很自然地替她理了理衣襟。
“什么?”魏南晚驚訝的看著他,他不是看不見嗎?那他是怎么選的?
“……我提了想要的樣式然后衣鋪掌柜依此選
了幾套。”阿瑾面色淡定,但心下卻略微緊張了幾分,這樣說,不知道能不能蒙混過去……
“原來如此啊。”魏南晚不疑有他,畢竟這些天的相處,感覺阿瑾人挺好的,處處為她著想,不會害她。
“嗯。”見她相信了,阿瑾微微放松下來,然后繞到魏南晚身后,替她挽起一個簡易卻又不失典型的發型。
“我看不見,只會梳簡單的發型,你看下如何?”阿瑾微微垂眸,遮住了好看的眼睛。
魏南晚望向銅鏡里的自己,不禁贊嘆道:“阿瑾,你的手好巧啊,發型很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