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你遇見過兩次，還都交過手？”卓凡一笑，“那就簡單多了。”

“哦？”蘇信疑惑。

“因果之道……所謂因果，便是與你自身存在一定關聯，這種關聯可以存在于各種各樣的聯系，而彼此見面、接觸，那更是最直接的因果。”

“如果你跟那摩鐵孛素不相識，僅僅只知道名字，我要推演起來，還非常麻煩，但你都跟他見過兩次，甚至還都交過手了，已經產生了無比巨大的因果，我根本沒必要花費太多功夫，去無比細致的推演。”卓凡笑道。

蘇信也了然。

因果，彼此接觸越大，產生的因果自然越大。

“可需要我提供一些別的東西？”蘇信問道。

“不用。”卓凡道，“那摩鐵孛如果藏匿起來了，躲在天辰界域一些偏遠的區域，或者在其他界域，那我要推演，還得需要你的一些皮膚或血液，但既然他現在還呆在這內層區域，距離你如此近，就沒那么麻煩了。”

“蘇信師兄，你就站在那里，看我推演就是。”

蘇信點了點頭，就安安靜靜站在那里，而卓凡已經動手開始推演起來，只見一股無比獨特的力量朝蘇信覆蓋過來，蘇信也不抗拒，任由這股力量覆蓋在他的身上。

僅僅片刻……

“已經有結果了。”

卓凡一臉輕松的模樣，“我僅僅只是第一階段的推演，就能推演出這內層區域，一共有十二人，跟你有直接的因果關系。”

“十二人？”蘇信內心一動。

“僅僅只是第一階段推演，推演出來的，都是跟你存在直接因果關系的，也就是說，你們肯定之前有見過面的，其中估計大部分都是你帝心閣弟子。”

“而這十二人里邊，有三人與你的因果還非常大，其中有兩人是在同一處區域的。”卓凡說道。

蘇信立即明白這卓凡說的兩人是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