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天門大長老王飛鵬。”
“傳聞他執掌金天門執法堂,凡是得罪金天門的人,基本都是由執法堂來處理的。”
“居然是他親自過來,肯定是來興師問罪的,這下糟了。”
天合宗的人認出老者的身份,都擔心不已。
而余齊則第一時間發現了蘇陽,神色一怔,連忙小聲提醒王飛鵬,“大長老,那位就是高人。”
王飛鵬順著目光看去,并沒有發現蘇陽有什么奇特之處。
不過正因為如此,才更加深不可測。
“他在這里最好了,我們一定要請他回去治好老祖的傷。”王飛鵬道。
“大長老,他很低調,不太喜歡暴露身份。況且我們得罪了他,他未必會答應。”
王飛鵬想了一下道:“既然他出現在天合宗,就說明他和天合宗少主關系匪淺。那我們就當作不知道他,先討好天合宗,再請他們出面。”
“大長老英明。”
二人商定好后,御劍落下。
甄于賀忙不迭帶著門下弟子迎上去行禮,“在下天合宗宗主甄于賀,見過金天門大長老。”
一個個心里都十分緊張,深怕王飛鵬會降怒。
可出乎他們意料的是,王飛鵬卻托住甄于賀,哈哈一笑,“早就聽聞天合宗熱情好客,甄宗主率門下弟子這隆重的歡迎我們,老夫受寵若驚,受寵若驚啊。”
甄于賀聞一怔,這態度不像來興師問罪啊。
莫非是因為自己做足了禮儀,讓他很滿意,這才會如此友好?
看來金天門也不像傳聞中的那么囂張跋扈。
甄于賀心中一喜,連忙道:“王長老大駕光臨,令我宗蓬蓽生輝,自然要用最隆重的禮儀,以示我宗對金天門和王長老的尊重。”
“甄宗主果然是性情中人,老夫生平最欣賞的就是像甄宗主這樣的人,突然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。”王飛鵬提議道:“甄宗主若不嫌棄,以后我們兩宗可以多走動走動。”
“王長老所當真?”甄于賀驚喜道。
“自然是真的,只要甄宗主不嫌棄我金天門。”
“哪里哪里,能與金天門結交,在下求之不得,求之不得啊。”
“那就這么說定了,我金天門從此與貴宗締結盟友,榮辱相依,共同進退。”
“那太好了!”
甄于賀頓時大喜。
本以為金天門是來興師問罪,沒想到卻得到人家的欣賞,還與其結盟了。
自己這該死的人格魅力,不服都不行。
以后看誰還敢得罪我天合宗。
“對了,甄宗主,不知哪位是令郎?”王飛鵬問道。
甄于賀心中一緊,對方肯定是來找他算賬的,這個成事不足,敗事有余的混賬東西。
自己好不容易結交上金天門,絕不能因為這個逆子壞了好事。
于是指向甄錫命,“王長老,這就是我不爭氣的逆子,說起來我就來氣。他從小就不服管教,喜歡在外面惹是生非。此次冒犯了貴宗,實在抱歉。”
王飛鵬見甄錫命被五花大綁,不由愣了一下,“你就這么對待你兒子?”
不好,他好像不太滿意。
甄于賀連忙道:“王長老,我是準備綁著他去向貴宗請罪的,為了表達我最真摯的歉意,我已經和他斷絕父子關系,并將他逐出師門,隨王長老怎么處置。”
王飛鵬驚訝道:“你把他逐出師門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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