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有……我確定，是一男一女。]

竺法洛猶豫片刻，隨后斬釘截鐵地說道，[這是我現在看到的因果，那就是確實發生的。商容煙，你忽然問我這個做什么？還有，你剛才說靳璐沒有了，什么意思？]

她才說完，商容煙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。

竺法洛有些不高興了，[你笑什么？]

商容煙繼續咯咯地笑了起來，[因果也是可以改變的，對吧？我記得那時候我把崔子卿和蘇元霜抓起來，你對我說了一些什么奇怪的話……你想要改變大家的命運，對嗎？]

竺法洛點點頭，但沒有回答。

因為在她看來，大家的命運已經改變了。

竺法洛能夠感知到的因果很有限，并不能夠看到完整的發展脈絡，只能夠看到結局。本來她所看到的結局，是世界落入到無邊的黑暗之中，每個人都活的十分凄慘。

而且，她會和傅蘇結婚。

但是……

也不知道從哪一刻開始，周圍所有人的命運之上，都布滿了云霧。

她知道這肯定是有鄭謙的參與，因為只有鄭謙的命運才是她真正看不通透的。

換句話說……會不會，是鄭謙的命運，也開始改變了？

但不管怎么說，目前只能夠確定自己將來不會和傅蘇在一起，既然這個結果已經改變了，即便是看不通透大家的命運，那基本上也可以確定，在未來很多事情的結果已經不一樣了。

或許，她要做的事情，已經成功了。

但是，必須還是要說但是。

竺法洛原本能夠看到非常清晰的因果，可漸漸的，最近自己能夠感知因果的能力，越來越暗淡。不僅如此，就連她的反噬都少了許多。就好像，神在收回她的能力。

既然結果已經改變了，收回就收回吧，她并沒有介懷。

商容煙繼續笑著說道，[嘿嘿……雖然你沒有回答我，但我已經可以確定了，未來已經發生了變化。既然如此，鄭謙的第一個孩子，也有可能不是靳璐所生，對吧？]

竺法洛有種不好的預感，遲疑地問道，[你什么意思？]

商容煙哈哈大笑，[嘻嘻……既然如此，那我就放心了，好了，就這樣吧，拜拜。]

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，竺法洛的眉頭緊鎖。

商容煙，又要搞事情？

此時的商容煙，的確是興奮的不得了。

她在房間里走來走去，似乎正在籌劃著什么。

“太好了，竺法洛既然這么說，那就是確定了，未來是可以改變的。現在靳璐的身體狀況似乎不是很好，我要不要讓圣母那個賤人直接出手……我想想，應該怎么說比較合適……”

“要不要干脆告訴她，鄭謙就是領袖？而用靳璐可以拿捏鄭謙……”

商容煙越想越興奮，無數陰謀詭計開始腦海中閃現。

砰——！

就在這時，尤娜妮絲一腳踹開房門。

嚇得商容煙一哆嗦，連忙尷尬地笑了起來，“啊，老大，你腫么回來了？你……你不是說，說……額，要出去找什么東西嗎？”

尤娜妮絲冷哼一聲，抓起商容煙就朝外走去。

“廢話少說，我現在首先要找的，就是唐納德。他是你的舔狗，你們之間肯定有奇怪的聯絡方式。趕緊帶我去找唐納德，不然我就把你直接丟到海里喂鯊魚，知道了嗎？”

商容煙都快哭了。

本來還想著施展陰謀詭計，可卻被圣母就這樣拎走了。

“我不似……我不似……嗚嗚嗚嗚……”

商容煙還想說什么，尤娜妮絲直接封住了她的聲音，讓她無語凝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