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我之間，到是也有一場善緣，今天就讓我好好點醒你。”

中年人一邊按著克洛哀的腦袋，一邊開口道，“你一定是個歷史不好的人，如果認真閱讀過歐洲中世紀的歷史，就知道你的信仰，連屎都不如。”

“你是浸信會的？那你是原教旨，還是改革派？”

“如果是改革派，那你是1879年改革派，還是1915年改革派？”

“你買贖罪券了嗎？”

“你是天主教的？那你是胡斯派？亞當派？包羅派？羅拉德派？阿爾比派？一意論派？鮑格米勒派？維爾多派？信的這么多，雜不雜？”

“話又說回來，再早個幾百年，如果你沒買贖罪券就祈禱，你特么要被當成異端直接弄死。所以，你覺得我在玷污你的信仰？你配嗎？”

“看看這教堂，怎么被建立起來的？如此富麗堂皇，你心里一點數沒有嗎？”

這一連串話說出來，保祿神父直接懵了。

站在原地，盡管中年人已經讓他恢復了自由，可還是說不出來半句話。

因為，他真的有被動搖到了。

接著，中年人結束后，檢查克洛哀確實吞咽進去后，這才讓她重新清理干凈，然后緩緩說道，“從下周開始，我每周都會來，每次都要把她帶到，聽見了嗎？”

“嗯……她的新名字，我已經想好了，就叫做尤娜妮絲。”

“告訴她，將來是有機會去圣座教廷工作的。”

“就在梵蒂蘭紐岡。”

保祿神父這時終于忍不住了，聲音沙啞著說道，“那……可是……現在梵蒂蘭紐岡，正在被圍攻……他們都稱之為梵蒂蘭紐岡之囚徒……”

中年人提了提褲子，微笑開口，“很快，教皇國就會誕生了，在暴動之中。”

保祿神父連忙接著追問，“那，那你又是誰？這場暴動，難道是你……為”

中年人不置可否地擺了擺手，緩緩說道，“他們都叫我，領袖。”

保祿神父還是不依不饒，“領袖？為什么？你為什么要梵蒂蘭紐岡出現暴動……”

領袖淡淡地掃了他一眼。

然后，又將目光落在雙眼失神的克洛哀身上。

“如果我不這樣做，那個她，可能會找不到失落的遺骸。”

……

現在。

商容煙瑟瑟發抖。

因為尤娜妮絲現在的狀況很不穩定。

她一直走來走去，就好像發生了什么重大事故。

商容煙眼珠轉了轉，雖然尤娜妮絲現在有點嚇人，但看到圣母遇到不開心的事情，她還是很開心的。饒有興致地在旁邊嗑瓜子，啥也不干，就是盯著尤娜妮絲看。

仿佛看她煩躁，自己就暗爽。

“嘻嘻……再多走幾步……走來走去真好玩……哼，讓你威脅我……”

商容煙看到她的樣子，暗爽不已。

嗯？

尤娜妮絲忽然回頭，走向商容煙，“你盯著我傻笑干什么？”

商容煙立刻汗如雨下，“啊？沒有啊，我在嗑瓜子。”

尤娜妮絲一把奪過來，“不許嗑……我不方便聯系鄭謙，你幫我試探一下，他什么時候回來。我……我有點事情，可能要離開這里，暫時去處理一下。”

商容煙可憐兮兮地說道，“我沒有他的電話……”

“放屁！”

尤娜妮絲快氣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