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明舒臉色慘白似紙,痛苦地哀嚎著,她壓根不知道黃毛在說什么:“真的是誤會,我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么貨,我沒有拿你們的東西。”
黃毛徹底失了耐心,砰的一聲,又朝著季明舒另一條腿開了一槍。
季明舒痛得幾盡昏厥,豆大的冷汗從額頭一顆一顆滾落。
“再給你一次機會,貨、在、哪、里?”
黃毛沒了耐心,老大讓他調查了一周,他一點線索都沒找到,簡直煩躁到了極點。
季明舒艱難喘息著,唇瓣哆嗦:“你……你們……的貨,到底是什么東西?中間一定有誤會,興許我們都被人給利用了……”
挑撥離間這招黃毛看得太多,聞把槍往身后一別,然后拿過旁邊同伴的匕首,徑直朝著季明舒走去,“媽的,老子倒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!”
黃毛走到季明舒身邊,匕首狠狠往她腿上中槍的地方插下去,然后用力轉動手里的匕首,季明舒痛得慘叫連連,直接昏死過去。
黃毛拿來興奮劑,往她身上一扎。
半分鐘后,季明舒痛得清醒過來。
黃毛繼續拿刀在她傷口上反復折磨。
因為注射了興奮劑,季明舒身體神經敏感到極致,痛感也達到極致,整個船艙都充斥著她凄厲的慘叫。
社團的人早就對這種場面見怪不怪,個個麻木冷血地立在原地。
比起價值過億的軍火,折磨個人根本不算什么。
另外那邊,蛇頭的審問也進行得不順利。
一點線索都沒問出來。
“媽的!問不出來那就都去死!”黃毛暴跳如雷,讓人把季明舒幾人全部綁到一起,舉槍泄憤地對著幾人突突突地掃射一番,然后把人全扔海里。
季明舒連慘叫都來不及,海水便從她口鼻涌進來,徹底失去了意識。
香江。
“霍少,剛收到消息,的人昨晚在公海殺了四個人內地人,有一個是女人,全扔海里了。上次那批軍火,他們懷疑是幾個內地人劫的,所以一直把重點放在追查那幾個人身上。”
助理向霍英驍匯報最新收到的消息。
霍英驍推了推鼻梁上的銀邊眼鏡,戲謔勾唇:“那批貨處理得怎么樣?”
上次游輪被暗殺后,他就派人劫了的貨。
收了一千萬美金來追殺他,那他就坑他們一個億的貨,讓他們吃了多少全都吐出來。
助理慶幸道:“已經順利運到英國口岸。說起來我們這次還真要謝謝溫小姐,要不是她讓我們散播那兩個內地男人當晚出現在游輪的假消息,現在肯定已經查到我們頭上。托她的福,那邊的視線完全被內地人擾亂,把這筆賬記到了內地神秘組織的頭上。”
“一群蠢貨”,霍英驍鏡片后的桃花眼帶著漫不經心的慵懶,腦海浮現林楚的臉,勾唇道,“準備一下,明天出發去內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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