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次表演的什么舞?”季衍之眉心微蹙,啞著嗓子問道。
他的嬌嬌,還得給別人表演跳舞,他不在現場都能猜到,底下那些男同志肯定看得眼睛發直,眼珠子都不會轉了。
季衍之額角青筋突突直跳,俊臉肉眼可見地一沉,林楚察觀色,看他不高興的樣子,趕緊抬手捧住他緊繃的下頜,溫聲軟語地說:
“我跳的是紅色娘子,特別根正苗紅的舞。本來是想給你個驚喜,結果我在臺上眼睛都找酸了,也沒在臺下找到你。后面兩天的演出沒有我的獨舞節目了,都是合舞。”
聽到林楚后面兩天不跳獨舞了,季衍之擰起的眉頭才展平:“你不是在宣傳科嗎,怎么選進舞蹈隊了?”
舞蹈隊天天訓練,她那小身板本來就沒幾兩肉,有的都長在胸和屁股上了,能吃得消嗎?
林楚不知道季衍之的擔憂,無奈道:“還不是朱紅,她辦了病退,以后都不跳舞了,舞蹈隊缺人,就讓我頂上。”
提到朱紅,林楚又想起一件事:“對了,你知道周怡出事了嗎?她給朱紅下毒,把朱紅肚子里的孩子弄沒了,周勝天氣得不行,親手把她送進局子,蔣瑞和周芳的案子也跟著翻案重新判,周怡現在被判了無期徒刑。”
季衍之一副預料之中的表情:“她留著對周家來說早晚是個禍害,周勝天腦子還算清醒。”
林楚:“其實我一直想不明白,周家怎么這么縱著周怡,雖然她這輩就她一個女孩,也不應該寵成這樣吧,什么事兒都幫她遮掩,要不是周家把她寵壞了,她這次也沒膽子敢對周勝天的孩子動手。”
季衍之替她解惑:
“周怡出生的時候,蔣靜找人給她算命,算命的說她是周家的福星,有她在,周家人仕途順當,平步青云,這事兒說久了,周家人都當真了。”
林楚沒想到背后是這么個俗氣的理由,撲哧笑出聲:“腦子是個好東西,可惜周家人沒有。”
季衍之也嘲諷地扯了下唇,封建迷信害死人。
說到周怡,林楚順便把葉巧的消息也跟季衍之說了。
季衍之點點頭,對葉巧嫁誰一點不敢興趣,林楚也沒細說,抬眸看了眼輸液架上的吊瓶,:“衍之,你水吊完了,我去叫護士拔針。”
季衍之松開她的手,林楚起身出去。
很快,護士就進來了,給季衍之拔完針,又重新替他量了體溫。
高燒退了,現在37.5度,還要繼續觀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