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高燒四十度?謝指導員心中的疑慮瞬間變成擔憂,都燒到40度了能干啥?
指導員抬眸掃過去,病房都在一排,就一間亮著燈,他走過去,推開門。
吳中磊緊隨其后。
門打開,房間一眼就能看完,病床上只有季衍之一個人,手背扎著吊針。
“指導員。”季衍之看到推門而入的人,出聲打招呼,再一看跟在指導員后面的吳中磊,立刻知道事情不簡單。
謝指導員朝季衍之點點頭:“衍之,你一個人?文公團那位女同志呢?”
季衍之正想回答,林楚跟張隊長請假回來了。
林楚見病房內多出了兩個人,好奇的打量了一眼,柔聲問,“衍之,這是你隊友?”
看到林楚,吳中磊一下激動起來,指著她對指導員道:“就是這位文工團女同志,你看,這么晚了,兩個人還待在一起。”
聽到這話,林楚察覺出不對,看向那位被叫指導員的男人,解釋道:“您好,我是季衍之同志的家屬,隸屬于首都文公團,今天到基地慰問演出,知道季衍之同志生病了,我就過來照顧他一下,我跟文公團的張隊長事先請示過,她同意后我才過來的。”
什么?
家屬!
聽到兩人的關系,吳中磊腦子一閃,突然想起為什么覺得林楚眼熟了!
那張照片!
她就是季衍之天天看的那張照片上的女人!
季衍之家世好,晉升快就算了,現在還有個這么漂亮的家屬,什么好事兒都讓他給占完了!吳中磊仿佛喝了瓶酸水,酸得五臟六腑都在冒泡兒。
指導員也有些震驚:“你們是夫妻關系?”
林楚道:“不是,我們還沒領證,但是已經打了結婚報告,而且上面也批了,他是我準未婚夫,我照顧自己未婚夫,不算違紀吧?”
指導員還沒開口,吳中磊先不滿地道:“怎么不算違紀?基地明確規定,培訓期間不允許與外界聯系,不能打電話也不能寫信,更不許家屬探視,你和季衍之待在一起那么久,誰知道他有沒有泄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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