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衍之：“嗯，已經交了表，月底應該會發正式通知。”

陸老爺子眼中滿是贊賞：“那就好，按這個晉升速度，你未來前途可期，咱們家下一輩里頭就看你了。你堂弟也想考飛行員，奈何身體素質不過關，只能想別的法子。”

季衍之表情淡淡的，不驕不躁，也沒對堂弟的事發表什么意見。

他歷來就是這么個性子，話少，陸老爺子也知道，這才把視線轉到林楚身上：“小林同志，你今年多大了？家是哪里人，父母做什么工作的？”

一連串查戶口般的問題讓林楚真切的感受到見家長是什么感覺，她如實道：“爺爺，我今年十八歲，是川省人，我爸已經去世了，我媽現在在軍研所上班。”

姓林，川省人？老爺子忽然想起來：“你不會就是振國老部下的女兒吧？”

林楚不好意思地點點頭。

老爺子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：“你和衍之處多久了？你們倆處對象的事，家里都知道嗎？”

林楚本來想如實回答，但莫名覺得老爺子對她和季衍之處對象的態度不算是很贊同，斟酌了一下，道：“我們剛處上沒多久，還沒來得及告訴季叔叔和秦阿姨，我家里也還不知道。”

陸老爺子嗯了聲，撐著拐杖站起來，“時間不早了，我先回去了，改天再過來看你們，衍之，你送我出去。”

季衍之陪著老爺子出門。

林楚起身目送。

門外，陸老爺子看著自家孫子，壓低聲音告誡道：“衍之，你一向有分寸，爺爺別的就不多說了，反正處對象可以，婚前底線要守好，別鬧出什么影響身份的事來。”

“知道。”季衍之淡淡應了聲。

陸老爺子一只手拄著拐杖，另一只手在空中揮了兩下：“行了，我自己走回去，你不用送。”

“您慢走。”季衍之看著陸老爺子走出幾米，才轉身進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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