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雅的話中立，態度不明。

“清雅公主也是和離婦，周姑娘這是對和離婦有意見？”

巴圖爾緊接著開口說，這句話一出，清雅被脂粉涂抹的臉上竟隱隱泛綠，看起來好不自在。

又是那件事！

一件陳年往事罷了，為什么要總揪著不放。

雖然巴圖爾這話讓她心底不太舒服，可周海青不過是一顆說話不過腦子的棋子，估計也沒想到會讓人揪了破綻。

她維持著嘴角略顯僵硬的笑，端起身側的茶杯抿了一口：“周小姐平日里就是這般大大咧咧的性子，一開起玩笑來是個沒大沒小的，但心里應該沒這么多彎彎繞繞。”

清雅這話倒是極力給周海青找回了臉面，也算給她自己找臉。

一旁的周海青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，此刻低下頭是一句話都不敢說。

她說話前可不會特意打什么底稿，通常是有什么說什么，自然沒想到自己這話把清雅也給貶進去了。

好在此時兩人也算一體，清雅不會太為難她。

周海青只感覺一道灼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。

“周小姐應該也知道錯了吧。”

清雅看向她，嘴角帶笑，眼里卻十分冰冷。

周海青連忙應和著道歉。

這一番下來，兩人竟是沒占到什么上風。

在沒有人看到的地方，周海青攥緊了手里的帕子，暗嘆秦雪這個賤人果真是個會勾引人的狐媚子，這巴圖爾才與她相處一會兒，竟也處處向著她。

這下，周海青算是把巴圖爾也記恨下來。

雖然這些小小的恨意，巴圖爾壓根沒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