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風?還是寒意?
聽完朱莉這話,我怎么感覺褲鐺里涼颼颼的?
這是坑,這絕對是個坑!
朱莉興許是我身邊待過的女人里腦袋最清醒的一個。
但即便是她也免不了會有些姑娘家的小心眼和小心思。
好在她不似姓林的那般多愁善感。
否則多說多錯,好心安慰完反倒還成我的不是了。
“莉莉,白姐也不是什么事都能幫我,起碼現在我得學著靠自己啊。”
“噢?你這吃軟飯還吃出覺悟來了?”
嘖,好話不會好好說?
什么叫吃軟飯啊?
但她這話我又沒法反駁。
錢是她在花,事兒也是身邊的女人們在出力。
這乍一看不就是吃軟飯么?
見我沒吭聲,朱莉白了我一眼:
“行了,不給你添堵了,我夠善解人意吧?”
“靠譜!”
我如獲大赦地松了口氣。
這話題要是再繼續下去,說不定朱莉也得跑。
但她冷不丁又補了一句:
“那我和白婳比起來,誰更善解人意啊?”
“......臥槽!”
朱莉隨即玩味一笑,擺明了是故意消遣我。
我表面上沒說啥,嘴里說著以后別瞎開這樣的玩笑。
可實際上我心里很清楚。
天底下,哪有百分百的玩笑?
......
早晨賠完人家旅館老板錢后,我們就換了個地方住。
那中年男人也被韓念念“處理”干凈了。
到哪過程我沒問,生怕聽到一些不得了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