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我咬破手指,腦海中拼命回憶著當初在這兒所發生的一切。
大約三分鐘之后,我將鮮血凝聚成陣眼,在心里默念道:
“......幻境,開!”
我控制著陣眼,雖然還無法和韓念念一樣幻化的那么逼真。
不過周圍的精致也逐漸還原了個七七八八。
阿七再次被我的幻術所震驚。
她有些不敢相信地問:
“這也是你這段日子學會的道術?”
“不,這既不是道術,也不是妖術,就是很純粹的幻術。”
“幻術?”
阿七疑惑地摸了摸水井邊沿。
很快,她眼里的疑惑不減反增:
“你說這都是假的?可為什么......”
這種事一時半會兒我跟她也解釋不清。
我只能告訴她,這就是我兩個月來學到的新東西。
緊接著我又問她,如果當初我有這些本事,那還用得著怕張撇子么?
她想都沒想就說不用,答案顯而易見。
即便后來出現那么多邪師、鬼妖、尸魅、兇煞......我都不怕。
前提是我得有這本事才行。
念段咒文掏幾張符,混口飯吃沒問題。
可要想解決麻煩,單靠那些是不夠的。
我跟她說,這不是我想選擇的路。
是危險戳著我的后脊梁骨,逼著我選的這條路。
我問阿七還記不記得陳天魁。
阿七說記得,而且她對陳天魁的印象并不好。
她甚至覺得那天晚上,陳天魁只要動動手指就能滅掉我們所有人。
我坦白告訴她,她的感覺沒錯。
但如今不止是陳天魁,還有諸如文望亭那樣的妖人在暗處想要我的命!
我不敢想,不敢細想那天在湘西,我身邊的人如果換成阿七會是什么結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