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......”
那臟話是要多難聽又多難聽啊。
好在火車已經緩緩開動起來,那老頭沒辦法上車,不然的話,還真有可能會在車廂里上演一番大戰。
我有些無語的看向了包常勝,說道,“你剛才累的氣喘吁吁,就是因為算命逃單?”
包常勝點頭,“昂,我身上的錢全給你們當做戰利品了,哪兒還有錢算命。”
我:“......”
阿七:“......”
老頭千算萬算,估計也是沒算到這小子沒錢!
場中的空氣再次寧靜了十幾秒,我忍不住率先打破僵局,伸手從包里掏出了兩千塊的現金數了過去。
“拿著吧,你在下一站下車吧。”
包常勝皺眉,將錢放到了桌子上。
“你不想我跟著你?”
我選擇沉默回應。
也并不是不愿意帶著他,主要是他這一番舉動太過怪異,半個小時前我們還是敵對關系,現在忽然想要跟著我成為像慈云一樣的關系,隱約讓人心里有種不踏實的感覺。
這就像是,第一次出門去跟白月光約會。
連手都還沒拉呢,她忽然從包里掏出一個套給你,讓你今晚帶她一起去開房。
這一秒,她在你心里還是白月光嗎?
恐怕大多數都會認為,這個女人估計是得了艾滋,尋思著開始報復社會了,或者對你有什么別樣的企圖。
包常勝深吸了一口氣,從腰間抽出了先前在大樓里那支金紅色鐫刻滿符文的毛筆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