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硯辰走上前來,拉住秦雪的衣袖,對著她暗自搖了搖頭,眼神示意著,見人看過來便松開
了手。
“這法子的確不妥當,還是換一個好,雖然認定巴圖爾可能中毒,也不用放血來測試。”
她皺了皺眉頭,聽著他勸說的話,心中沒有想到蕭硯辰也會這樣想,先前中毒者她一直都是
用這樣的方法,而且蕭硯辰也是知道的。
目光觸及到床榻上面躺著虛弱的巴圖爾,她轉念一想,以為兩人是顧及著巴圖爾的身份,覺
得放血會有影響他的身體。
秦雪看了一眼巴圖爾的手下,壓低聲音向著蕭硯辰道:“王爺,你是知道我的法子的,放血
對身體不會有傷害,這只是放適量的血來驗證是否中毒。你可幫我說一說,不然看他的樣子
是不會讓我驗毒。”
蕭硯辰知曉秦雪的心思,他對巴圖爾國家的文化和相關風俗分化算是熟悉,便向著她解釋道:
“他們國家把男兒灑血之事一直都秉持著只能留在戰場之上,放血的法子對他們來說是有損
顏面,自然是不能允許你來動手放血。”
“還有這般風俗習慣,那剛剛我對他說的話,豈不是讓其覺得我不是真心想要醫治好皇子。”
她驚訝的回應,這樣的習慣的確是第一次聽說,那豈不是她也驗證不了巴圖爾是否中毒了。
蕭硯辰點了點頭,擋住了巴圖爾手下的視線,敵國人血氣方剛要是看到秦雪這般驚訝的態度,
引發誤會的話怕是會對她動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