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吧。
闖哥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,便給我解惑道:“我爸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,我誰也沒有選擇,在姥姥家長到初一我便獨自一人在這里生活,后來我爸給我打了一筆錢,美其名曰為我的生活費,其實是他心里過不去而己,覺得這么多年對不起我,我就拿著這筆錢開了這家理發店。”
“現在我姥姥生病住院了,他卻消失了,而我媽媽在他們離婚一年以后便因為身體不好離開了,所以我現在一首在掙錢給我姥姥治病,所以才會入不敷出。”
闖哥抹了一下眼淚,又笑著對我說道:“我跟你個小孩說這些干嘛,來來來趕緊吃飯,嘗嘗這家怎么樣。”
我看著眼前的闖哥,我覺得其實他并沒有其他人說的那么壞,可能他也有他的苦衷吧。
吃完飯后我便告別了闖哥,人與人之間的悲傷是不相通的,我只能看到闖哥的苦和痛,但是我卻不能體會到,所以在闖哥說這些的時候我并沒有說什么。
“等會,還沒問你叫啥呢,好幾天了都也不知道你叫啥。”
闖哥叫住了正準備走的我。
我對闖哥說道:“我叫張恒,持之以恒的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