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對程逾白今日的所作所為并沒有太放在心上:“你們好好談談,我去書房處理工作。”
因為他知道,程逾白不過只是玩玩而己。
等程逾深離開后,宋思妙握著宋姿的手:“小姿,就給逾白一點空間吧,他喜歡花天酒地,你又不是不知道,你既然喜歡他,非他不嫁,你就要學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豪門里哪個男人不會逢場作戲?
你若是逼得越緊,只會將他逼得更遠。”
宋姿抹著眼淚:“難道我以后就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開房不管嗎?
再說了,姐夫在外面都沒有女人,姐夫可以做到,為什么逾白就做不到?”
宋思妙臉色微不可察的變了變。
程逾深不是沒有,而是他不敢有,也或者說,她暫時還沒發現而己。
“不過就是玩玩而己,你又何必較真?
等他玩膩了,終究會回到你的身邊。”
宋思妙傳授經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