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不知道,今日她不去幫巴圖爾看病,那邊又會是個何等的模樣。
巴圖爾正在床上躺著,臉色蒼白,做出一片虛弱之色,卻見蕭硯辰孤身一人前來,身旁并沒有那道熟悉的影子。
達瓦羅在旁邊瞧著這一幕,眼神中都不由多了一抹涼意。
“我們好歹也是帶著誠意來此與貴國建交的,不曾想你們就這樣敷衍我們嗎?”達瓦羅先發制人話語之中帶著淡淡的冰冷。
就連巴圖爾也跟他同仇敵愾重重的點頭,一時之間,他們之間的那些矛盾倒像是全部消失了似的,只犀利的把矛頭對準了蕭硯辰。
“我自然帶了醫者來此,我國的御醫本也算是醫術高超之輩,闕神醫每日要做的事情太多,不該將時間浪費于此。”
蕭硯辰說著,揮了揮手,跟在他身后的便是一個提著藥箱的小老頭。
小老頭的眼中還帶著些許討好,摸了摸泛白的胡須,坐在了巴圖爾的床踏邊。
巴圖爾一腳就直接把這個老頭踹到了一旁,舉止間的囂張姿態,看的人極其厭惡。
“我說了,我要讓那位神醫來此為我看病,難道以我的身份還不能了嗎?”
巴圖爾大聲的強調著,就連達瓦羅都有點震驚于他這樣的信任。
要知道這小子打小便心思頗深,從不會輕易對人打開心扉,可眼下卻如此信賴一個異國他鄉的女子!
“都是醫者,無論是誰來給你看病,結果都是一樣的。”
“小小的過敏罷了,只要嚴格控制,根本就不必浪費更多的時間,閣下何必要小題大做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