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陽城是天清山下一座中大型城鎮,人口約七萬,天清派會從青陽城中選拔年輕弟子上山,來擴充天清派的實力。
接下來連續兩日,姜子鳳等人都在城門廣場處進行著天清入門弟子的資質測試。
選拔多為十二至十六歲的青少年,不是說成年人不行,只是年紀稍大,不好筑建根基,修煉再多年大概率也只會停留在馭靈境,不能再精進分毫。
三日下來,統計的花名冊寫記了兩本,姜子鳳翻看著花名冊,沒想到測試數千人,優秀的僅十余位,良好的七十余位,極佳一位,如按往屆慣例,良品以上合格,這屆選拔合格者則不足百人。
“就這么多吧,資質好的苗子雖比不上往屆多,但也不能破例選一些沒前途的入門,浪費我們資源。子鳳你安排下,按慣例多留一日,明日去合格者家拜訪,下午我先回山,后日你則帶領新弟子上山入門。”
回到客棧中,田恭財讓了最后指示。
“是,田師叔。”
姜子鳳拱手行禮,隨后就安排隨行弟子們在客棧整頓,準備明日拜訪合格者家邸需要的錢財禮品。
田恭財則回自已房中。
第二日,姜子鳳等人分頭去拜訪測試合格者的家中,商量著入門一事。
直至下午太陽剛要落山,田恭財整理下衣身,從客棧中出來向城外走去,準備回天清山。
剛出城門,一個身穿黑色布衣,約么四五十歲的人尾隨田恭財出了城。
青陽城外青陽河,在夕陽的照耀下泛出粼粼金光。
微風吹過河岸的柳樹,夾著一股股淡淡的青草香,拂面而來。
田恭財頓覺心情舒暢,忍不住深吸兩口氣,放慢了回天清的腳步。
待他緩步走過河岸,來到上山岔路口,正準備御劍而去,卻看到前面上山的路口站著一位身著黑色布衣,戴著一個奇怪的紅色虎頭面具的人。
面具人手中拎著一根木棒槌,似乎是在有意堵路。
田恭財隨之一愣,自已作為天清長老,修為已至七品,竟然絲毫沒感覺到對面之人的氣息,離近才看見前面有人。
這里已是青陽城外二十里,平時就稀稀落落的行人,此時太陽落山,更是看不到人煙。
田恭財看著前面的面具人,停下了腳步。
面具人見田恭財到了,卻是拎著棒槌大步向田恭財走來。
田恭財嚇了一跳,心想現在的人都這么不要命了嗎,拿著木棍就要劫道?然后他大聲呼道。
“停!別過來!怪異裝扮,你有何事?”
然而面具人并沒有理會田恭財,反而揮舞起棒槌加快了腳步沖向田恭財。
“別再走了,再過來我不客氣了!”
事情發生的太突然,田恭財也沒想到會在山門口遇到襲擊,而且自已感覺不到對方的靈力,對方只是個普通鄉村布衣,就敢攻擊自已?一出手怕是會直接要了他的命。
轉眼間面具人就到了田恭財面前,揮舞的棒槌就要當頭砸下。
田恭財抬手就是充記內勁的一掌,迎著棒槌就打向面具人。
“砰!啊......”
隨著砰的一聲響,接下來就是田恭財一聲慘叫。并沒有出現田恭財想象中一掌擊碎木棒的畫面。
面具男這一棒槌生生砸在了田恭財胳膊上,疼的田恭財收回胳膊直甩手,眼看手腕青紫,胳膊腫了起來。
這可是七品玉清境高手的一掌,竟然硬碰不過一根木棒槌。
田恭財顯然生氣了,一個瀟灑轉身,一記側踢就攻向面具人右胸。
接著又是“砰、啊”的一聲慘叫,田恭財抱著腿向后蹦跶。
田恭財終于是認真了起來,催動天清功法,腰間的仙劍剛要出竅,出到一半,竟是被面具男按著劍柄又給插回了劍鞘去,接連試了幾次,仙劍都沒能成功出鞘。
沒辦法用劍,田恭財運氣靈力,使用天清功法攻擊,剛抬起沒受傷的左手運行靈力,就發現面具人已經握住了自已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