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璟森!非得這么氣我?!我已經嘗到苦頭,到現在,一無所有,就靠你爸的退休金生活,你還要怎么樣!”
傅璟森漆黑的眸子染上冷意,嘖了一聲:“這算什么苦頭,您還好端端活著,只是沒了榮華富貴,沒了傭人使喚,又沒讓您出去撿垃圾,睡天橋,更沒有進去吃牢飯,算什么苦日子?”
“因為您,我辜負歲歲,還失去一個孩子,這些事,一件件一樁樁,算起來,您拿什么還?”
傅太太面對傅璟森的質問,她啞口無,連句辯駁的話都說不出來。
說了傅璟森也不會相信。
母子之間的關系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。
“不管怎么說,我都是你母親,十月懷胎,生你養你,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,打斷骨頭連著筋,璟森,我是你母親!”
傅璟森不為所動,“我沒否認,但我的孩子跟您有什么關系?按照您的說法,我的孩子,是我妻子懷胎懷胎十月生的,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,請您別再打我孩子的注意。”
“而且,我的孩子她姓周。”
傅太太驚愕:“你說什么?你孩子怎么可以姓周!那是我們傅家的血脈!必須姓傅!”
“血脈?什么血脈,什么高貴血脈必須跟我姓,孩子是我妻子費勁辛苦生的,她有權做主,連我,也聽她的。”
傅太太氣得跟一旁的傅父嚷嚷:“你聽到沒有,你兒子你是不是要管管!”
傅璟森懶得再說下去,直接掛斷電話,而傅太太薅著還有閑情逸致澆花的傅父要個說法,傅父退下來便過著退休的生活,不再事實,實在受不了傅太太嘮叨才開口,
“傅璟森說的不是很清楚,孩子是黎歲時生的,跟誰姓是他們倆之間的事,你當初死不承認這個兒媳婦,千方百計讓他們離婚,就該想到會有這么一天。”
傅父被傅太太蒙在鼓里,等他知道后,為時已晚,木已成舟,至于和傅璟森的父子關系,一向淡漠,而傅璟森從小就反骨,傅父也看他不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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