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女的還是秦畫,看來他對秦畫還是不一樣的,花了那么多錢捧紅她,最近又給她搞了個什么文藝片的女主角當,網上都傳開了,歲歲,你別一錯再錯,別再對他抱有希望。”
黎歲時笑了聲,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放心我,我不是小孩子,我在做什么,心里有數,而且他和什么女人在一起,我不關心,不過你提醒我了,他要是遇到了真愛,我不應該綁著他。”
“看得出來,秦畫應該是他的真愛。”
結束和趙歡的電話,黎歲時撥通了傅璟森的號碼,剛喂了一聲,傅璟森的聲音響起,“歲歲,聽我解釋。”
“不用解釋,那天簽的協議可以不生效,有必要的話,我們找個時間去把離婚證領了。”
黎歲時簡單利落,鋪墊都不用鋪墊了。
傅璟森似乎在忙,他焦頭爛額的,說:“不行,我說過,不會離婚!”
“傅璟森,那天不是說得很清楚?協議上不也寫了?你和秦小姐……”
“那是假的,我沒碰她,是狗仔亂寫一通,我絕對沒碰除了你以外的其他女人。”
傅璟森著急解釋:“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,我也知道我在你那的信譽已經所剩無幾,但這件事我確實沒做過……”
“傅璟森,狼來的故事我聽得夠多了。”黎歲時很膈應,想起來他們倆有可能發生關系,她是真的很惡心,恨不得吐出來那種。
男人都是一樣的,不是什么好東西。
“我沒騙你,歲歲,你等著我,我過去跟你解釋。”
黎歲時掛斷電話,咬著牙要不要找律師再次起訴,可她都撤訴了,反復無常,人家律師也煩。
傅璟森是當天凌晨到的桐市,直奔黎歲時家里而來,黎歲時半夜看到他出現在自家門口,跟冤魂一樣,外面好像下雨,他渾身濕噠噠的,挺狼狽的。
黎歲時還是打開了門,轉身就往屋里走了,傅璟森進來換了鞋子,脫了濕漉漉的外套。
黎歲時并不打算照顧他,而是提醒一句:“別弄臟我家地板。”
傅璟森沒有說話,進了洗手間,再出來時,光著上半身,身下系了條浴巾,是藍色的,一看就是黎歲時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