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歲時緊了緊手指，“已經太晚了，我和你之間沒有什么再重新了解的必要，以前，是我一時沖動，如果時光倒回，我肯定不會和你結婚。”

“那抱歉，沒有什么時光倒回。”

傅璟森伸手扣住她的下巴，在他的操作下，強迫她抬起頭來，他逼近，一個溫熱的吻落在她唇角上，沿著她的下頜吻到了頸間，他的氣息潮濕，灑在她敏感的肌膚上，她冷淡別過臉去，抓緊被子，說：“別惡心我行么？”

傅璟森吻她的動作一頓，輕笑道：“我吻你，這么惡心？”

“是，很惡心。”

“之前的舒服勁忘了？”

“傅璟森，你能不能別搞這么惡心的行為？”

“惡心？”傅璟森轉過她的下巴，吻上她的唇，她緊閉牙關，沒讓他進來，他不著急，有的是耐心，也有的是技巧，能讓她輕易軟下來。

一番撩撥后，黎歲時沒認出咬傷了他，血腥味蔓延開來，她現在連生氣都沒有力氣，虛弱喘著氣，說：“你要玩什么我真沒精力陪你玩，你可以找其他人，傅璟森，我求你了，放過我吧，我不欠你什么，我欠你的都還了！”

她試圖和他講道理，除此之外，沒有其他再好的辦法了。

“傅璟森，我自認為那三年沒有哪里做得對不起你，感情也好，婚姻也好，我能給你的都給了，離婚也是你提的，字也是你簽的，說后悔的也是你，你覺得，耍我很好玩么？”

她說完一段話，氣息更不穩了。

傅璟森握著她的手腕逐漸用力，她現在清瘦了不少，整個人都是病懨懨的，他明知道不能傷害她，卻又忍不住想一次性將她心里的周闔之剜掉，來個痛快，于是狠下心來，說：“是，離婚是我提的，我提了你就離了？你就不能纏纏我？”

也許就不會離了……

“所以你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來？我應該一哭二鬧三上吊？求著你別離婚，別不要我？可是，憑什么呢？”

黎歲時目光平靜看著他，“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，那些道理你都懂。傅璟森，我曾經真的很喜歡你，喜歡你無微不至的照顧，喜歡你每逢節日的儀式感，我覺得是被你放在心上呵護的，即便我們倆年輕、了解不多，一時沖動結的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