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歲時不不語,臉上一片寂然,雙眸更是失去了神采,不用想也知道她現在心如死灰。
喬楚飛快處理好她的手背,喊來愉園的傭人幫忙摁住黎歲時,就怕黎歲時掙扎,她沒有掙扎,任由他布弄。
手背止了血后,喬楚不敢再給她輸液,就怕她又拔掉針頭,傅璟森交代過,她醒過來情緒可能不會很穩定,讓他盯著點,現在看來,還真就是,不止不穩定,有種在安靜的發瘋的既視感。
之前她和傅璟森結婚那會,她以為傅璟森是普通上班族,能買下這房子已經花了不少錢的,也就沒有請打掃衛生的阿姨,愉園的家務活都是她親力親為,就連他的每一件襯衫都是她親手熨燙的……
結婚之前不會做的事結婚后都會做了。
遙想那段時間,真的跟做夢一樣……
然而夢早就醒了,她也不想再回到以前。
所以復合、亦或者舊情復燃,都不可能。
她只會越來越恨這個人……
等到傅璟森回來,是晚上七點多的事,阿姨做好了晚餐,他一邊脫外套一邊問阿姨:“樓上的吃了么?”
他說的樓上的自然是在說黎歲時。
阿姨搖頭,說:“那位小姐不愿意吃飯,喬醫生這會還在陪著。”
“今天有沒有發生什么事?”
“有,小姐醒過來就拔掉了輸液管的針,還好喬醫生在,及時處理才沒有出什么事。”
傅璟森眉頭緊皺,猜到黎歲時不會老實安分,但沒想到她會這么激烈。
緊接著,傅璟森上了樓進了房間,喬醫生坐在旁邊,晚餐和藥都放在桌子上,沒有被碰過的痕跡,而黎歲時一副安然入睡的模樣,喬醫生小聲解釋道:“黎小姐剛睡著。”
傅璟森擺了擺手,示意喬醫生出去,他坐在床邊深深凝視黎歲時慘白的臉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