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外人不知道虞揚是什么人,他們能不知道嗎?
于是想著童文潔的下場,聽著童文潔現在還能時不時傳出的絕望怒吼,幾個人頓時一陣后背發寒,一個膽子特別小的,更是一不小心將手上的高級補品都直接“砰”地一聲摔在了地上,引得本來還覺得虞揚人挺好的一些圍觀群眾,都忍不住奇怪疑惑起來。
見狀,虞揚蹙了蹙眉,哪里看不出唐霜這分明是在故意拆他的臺。
可是對于唐霜的挑釁,他并不生氣,他生氣的是唐霜說的那些話:“妻子,丈夫?”
虞揚死死盯著唐霜道:“唐小姐,你們的婚禮接下來還有繼續辦下去的必要嗎?你應該已經知道了,墨先生中的毒沒有解藥,哪怕是我提前三個半個月讓人開始研究,也只能制作出半顆抑制藥,所以墨先生活不下去,你們又何必辦了婚禮的,多此一舉呢?”
“虞揚,是不是多此一舉,我不用別人來多管閑事,幫我定論。”
唐霜嘲諷地看著虞揚,心中怒火噴涌,她的眸光卻更加冷靜:“尤其是你這個,不折不扣害人又騙人的無恥小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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