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此,云蕓,顧勘和蘇妍瓊也是高興地合不攏嘴,開心不已道:“我們的曜曜說的一點都沒錯!之前那么多的艱難困苦我們都熬過了,之后雨過天晴,我們大家一定地久天長!”
“是啊,我們地久天長,曜曜叫爸爸的日子更是長著呢。”唐霜也是點頭重重地附和。
想著墨承白的身l,她擦掉眼角不經意流出的眼淚,也輕輕地握住了他的手。
墨承白感受到唐霜的觸摸,對她溫柔地笑了笑。
可就在這時,毫無預兆地,他的臉色忽然蒼白了下來,被唐霜牽著的手更是無意識地攥緊了好幾分。
唐霜一時之間只覺得自已的骨頭好像都要碎裂,但顧不上疼痛,因為這一刻唐霜意識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——
“墨承白,你是不是又發病了?”唐霜沒有抽出被墨承白握著的手,反而是將另一只手也附上,握住了他的大掌。
“霜兒,我有點疼。”
墨承白聲音艱澀地回答,雖然說的是有點,但尾音都已經在顫抖:“你別怕,我能忍。”
而這,也是他現在僅剩能說的話。
盡管痛苦就像是數千把刀通時砍向他,叫他便連五臟六腑都好像要崩潰,可是這是在大家面前,不是在一個人的洗手間里。
他不能將他的痛苦和難受表現出來,于是他也立刻松開了握著唐霜的手,擔心自已失控會傷了她。
可唐霜卻緊緊抓著他不放,哪怕手再疼,也比不過她現在緊張慌亂的心:“墨承白,我現在帶你回屋好不好,我陪你緩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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