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我干什么。”
黎婠婠靠在枕頭上,“你來我這,明天不回去么?”
“暫時不回去,沒什么要緊事。”
“白雪不跟你生氣?”
戎行野似笑非笑。
“你吃醋?”
“我問問罷了。”
“我兩個月沒見過她了我哪知道她生不生氣,何況她就算生氣了,想我哄她?不可能。”
不是所有人他戎行野都有這個閑工夫去哄的好么。
不知足的黎婠婠。
黎婠婠一怔,但是也懶得問他跟什么女人在一起。
戎行野還能不知道她想什么。
有時候只看他自己想不想解釋罷了。
但今天黎婠婠哭得這么慘,自己勉為其難告訴她好了。
“這兩個月我去處理了張仲堯的事。”
黎婠婠眼珠子一動,“張仲堯?”
“我親自料理了張家。”
輕飄飄一句話,黎婠婠卻嚇出了一身冷汗。
她比任何人都清楚,一個家的覆滅是怎么樣的令人膽顫。
“怕了?”戎行野將毛巾丟在一旁,攥緊了被窩里,溫熱的身子緊貼著她。
“黎婠婠你身子怎么跟條蛇一樣,總是涼的?”
“房間本來就冷。”
“我剛才弄你的時候怎么那么熱乎?”才離開她多久,一會就涼透了,被窩里都沒熱氣。
“你爸以前怎么養你的?不是千嬌萬貴捧在掌心的小公主?”
黎婠婠從小到大沒見過戎行野,只知道破產前后聽說戎家二公子回來了,這位神秘人物,從小被送往軍區特訓,上的也是軍校,跟他們不是一個路子。
本來以為軍區出來的人也不可能做生意,哪知道他短短幾年雷厲風行,將戎家抬上了更高的位置。
以手段凌厲狠辣著稱,迅速形成了江城最高勢力。
那時候黎家江河日下,早就退出了黎擎最風光的時候了。
“以前不這樣,冬天給人當替身,一遍遍拍下水戲就這樣了。”
女演員不肯自己下水,人家有粉絲有流量,只能找替身來,工資開的比平時高,她當然搶著上。
那會能掙一點是一點。
戎行野有時候就是煩她這點。
明明他給的錢,她非要自己再去賺!還是廉價勞動力。
“你有這個閑工夫,還不如在床上多伺候我兩回。”
黎婠婠不想理他。
“張仲堯……怎么樣了?”
戎行野哪會把這么血腥的事情告訴她。
“不該問的別問,反正他逃不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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