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裁室的門敞開著。
祁肆和保安科長一通進來了。
聞聲,傅寒川抬起了頭。“說。”
“是,大爺。”祁肆道,“已經吩咐下去找了。”
但肯定沒有這么快有消息。
輪到保安科長,“傅總,監控查過了,白小姐是從車庫走的。”
所以,避開了保鏢和秘書。
是么?
傅寒川舌尖抵了抵后槽牙。
冉冉說是病了,不該她聰明的時侯,偏偏又這么聰明!
傅寒川驀地站起身,轉身拿起車鑰匙。
“大爺?”祁肆皺眉,“你要去找嗎?”
“嗯。”傅寒川頷首。
不然呢?在這干坐著?他怎么坐得住?
“大爺,你要去哪兒找?”
這是個問題。
隨即,傅寒川的手機響了。
是相思。
“喂?”傅寒川蹙眉,接起。
“大哥!”那端,盛相思急急道,“剛才,冉冉給我打電話了!”
之前她有給兄長打過電話,但他沒接。
那會兒,傅寒川去會議室了,手機放在了總裁室里。
傅寒川頭皮緊了緊,“你們說了什么?”
“冉冉她,問了我一些事……”
“你說。”
“就是……”
聽妹妹說著,傅寒川一張俊臉,陰沉到漆黑,“我知道了。”
掛了電話,他的眼前,甚至都黑的!
“大爺?”
傅寒川啞聲,吩咐道,“跟我走!”
“是!去哪兒啊?”
“白湖監獄!”
“!”祁肆一凜,“是!”
然而,等到他們趕到白湖監獄,并沒有見著白冉。
獄警告訴他們,“她走了有一會兒了,大概有半小時。”
傅寒川一不發,驀然轉身上車。
“多謝!”
祁肆道了謝,跟著上了車。
隨即,傅寒川吩咐道,“我要知道,她和冉冉說了什么。”
“是。我馬上讓人辦。”
祁肆點了點頭,又問,“大爺,現在去哪兒?”
“……”
傅寒川閉眼扶額。
接下來?
想著妹妹相思的話,抬眸吩咐道,“去白老的墓地!”
她一定是去了那里了!
那是疼愛她的祖父,即便她不記得了!
然而。
還是撲了空。
趕到白恭禮的墓地,墓碑前,放著束新鮮的花束。
顯然,白冉來過了。
他又沒能追上她。
“大爺。”
這次祁肆沒問,直接道,“我們是不是去趟白老的老宅?”
“嗯。”
傅寒川頷首,邁出一步,突然又停住了。
“吩咐人先過去!”
“是!”
傅寒川退了回去,正面對著白恭禮的墓碑,雙膝一彎,直直跪了下去。
“爺爺。”
望著墓碑上白恭禮的照片,傅寒川默默道。
“請保佑冉冉平安。”
白冉不比從前,江城對她來說,是個完全陌生
的城市。
加上,她情緒又不好。
日常,她身邊一直都是離不開人的。
從她離開傅氏到現在,四個多小時了,他是真的怕。
怕她有個萬一……
“爺爺,拜托,寒川給您磕頭了。”
傅寒川彎腰俯身,額頭重重的磕在了石磚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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