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好像是……什么字?”盛相思直點頭,皺著眉,仔細辨認著。
喃喃著:“傅、寒、江……”
這是他的名字!
認出他的名字后,后面的就很好認了。
“盛相思!”頭皮發麻,她激動的喊道:“是我的名字!是我們的名字!”
“是!”
傅寒江挑挑眉,通時松了口氣。
剛才真怕她認不出來。
“準備好!”
胳臂往胸前一拉,盛相思只覺得身子震了震,是傅寒江打開了他們的傘包。
于此通時,下面的教練員們,齊刷刷的,也拉開傘包,并且,調整了隊形。
“他們變了!”
這一次,不用傅寒江提醒,盛相思自已就發現了。
打開的傘包上,印著文字。
她一一辨認過去,念出聲來,“筑我、相思城,此生……與你……共白頭!”
“唔!”
這一瞬,盛相思驀地閉上了眼,淚水從眼底洶涌而出,不及滾落,便被風刮向高空的四面八方。
這并不是簡簡單單的跳傘,而是一場聲勢浩大的告白!
“喜歡嗎?”傅寒江薄唇貼在她耳邊,詢問著。
“嗯!”盛相思說不出話來,只有點頭,“嗯嗯!”
“這么好?”傅寒江胳膊環住她,指了指下面,“還有更好的哦。”
還有?
盛相思低頭一看。
他們在下落,但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樣。懸崖下面,居然不是平地,而是……
海?
不禁眨了眨眼,確認了,此刻,他們確實飄在了海上。
盛相思有點懵,“我們會落海嗎?”
“不會。”傅寒江扣住她的手,指了指,“那兒!我們的游艇!會停在甲板上!”
這一刻,盛相思想起來。
剛到的那天,他就說過,訂了艘游艇,會帶她出海。
竟然是在這里!
“快到了!”傅寒江叮囑她,“什么都不用讓,交給我就好。”
“嗯!”盛相思乖順的點著頭。
隨后,傅寒江帶著她,在甲板上滑翔了一段距離,最終,停了下來。
隨即,先下來的教練員上前來,替他們脫去了裝備。
盛相思平復著呼吸和心跳,整理著凌亂的長發。開口詢問:“那我們今天,是不……”
剛開口,卻突然,傅寒江膝蓋一彎,單膝跪在了她面前。
“相思。”
微仰著臉,虔誠的望著她。
“科學研究證明,戀愛時,人l會分泌出很多種激素,其中,會讓人意亂情迷,產生愉悅的激素,叫讓苯基乙胺。”
“它會使你迫切的想和對方在一起,但是,苯基乙胺的濃度最高峰,只有六個月到四年的時間,這就是一次戀愛的時間。”
“人本身就不是長情的生物,至死不渝的愛情,是違背天性的。所以……”
“我要說的是……”
傅寒江喉結滾了滾。
“我將違背我的本能,忤逆我的天性,永遠愛你!”
從褲兜里,掏出個他手掌大小的,長方形的檀木盒子。
打開來,遞到了相思面前。
“盛相思,你敢不敢,愿不愿意,和我一起?對抗這天性!”
邊說,邊從盒子里,取出了……那枚曾在相思手上幾經輾轉的紅鉆戒指。
牽起相思的左手,“盛相思,我們結婚吧。”
他沒立即給她戴上,而是,等待著。
此刻,盛相思雙眼早已通紅,胸腔里記溢著,又酸又脹。
原來。
不只是約會。
是場精心策劃的求婚之旅!
盛相思低垂下纖細的脖頸,望著他黑的發亮的眼睛,清晰的應答,“嗯,我們結婚吧!”
“嗯!”
傅寒江仍舊跪著,嘴角咧開,露出燦爛的八顆牙,而后,把那枚紅鉆戒指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。
抬抬下頜,提醒她,“該你了。”
該她什么?
盛相思微笑著,點點頭。
剛才,她就看見了。
盒子里,除了那枚紅鉆戒指外,還有那枚……桃核哨子。
盛相思伸手,取出。
紅繩重新換過了,是嶄新的。
他沒有丟,收的這樣好!
傅寒江早已乖乖低下頭,盛相思把掛繩給抻開來,套在了他的脖頸上。
“好了。”
戴上的瞬間,傅寒江站了起來,雙手掐住她的腰身。
一不發,低下了頭,吻住了她。
盛相思眉眼微動,抬起胳膊,把自已交給了他。
……
只要是你,晚一點,沒關系。
我們的故事,晚一點,也無妨。
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