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覺整件事逐漸開始魔幻起來。
但大家還是要強行擼明白。
“那個,在問一個問題,那邪祟何時爆發?”凌宇大師又問。
“桑青腹中鬼胎生產之時。”
“若是那桑氏女與鬼胎,立刻處理掉呢?”
“這就仿佛掩耳盜鈴,把耳朵堵住,鈴鐺還是會響,殺了桑青和她的鬼胎,邪祟可能會立刻逆反作亂,不可收拾,我們連準備的時間都沒了。”
沈瓊枝嘆息,這也是他們現在不能動桑青的底層邏輯。
但說白了,桑青,已經是這件事里,反而最無關緊要的存在了。
鬼胎好除,邪祟難殺啊。
若是不小心動了最下面的那個封印,只怕又不知要引發怎樣的滔天霍亂了。
沈瓊枝望著北山蒼茫的天地,一時竟想起了一句民間俗語,新三年舊三年,縫縫補補又兩千年。
“準備,那快準備啊,時間太珍貴了,”凌宇大師這才無比焦急的催促了起來,這石碑只能算是個小插曲。
在北山布下大陣,才是最關鍵的。
皇室的計劃是,盡量將北山封鎖,只要邪祟不出北山,必要的時候,皇室會動用沈云鶴留下的終極法器。
雖說用一個少一個,但顯然已經到了周朝的危急時刻了,也不能心疼彈藥了。
凌宇大師繼續帶著人在北山卷生卷死的布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