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雖痛苦,但她也徹底從寄生在血脈上的靈魂,徹底獨立了出來,而獨立的她,是不懼怕任何人的。
“孽障,孽障......”
謝侯氣的大罵,但是今日他除了大罵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,仿佛以后,他再也管不了謝婉華了。
這種突然失去控制的感覺,令謝侯也有些莫名的悵然若失,但更多的依舊是生氣。
“婉華,你怎么樣?”
鄧氏早就在屋里等不及了,見謝婉華全須全尾的回來了,這才徹底放心。
謝婉華寬慰道:“母親不必擔心了,以后他都不敢打我了,我也不會讓他打我了,一切都會好的。”
“如今大小姐總算掙上功名封號了,以后就好了,”秋姑姑激動的也哭了。
這一日,他們又哭又笑。
謝侯回去后,又生了一通氣,桑氏假意的寬慰了許久,又是自責又是難過,又是恨不得死了的去的,謝侯才算微微消氣。
在桑氏這喝了盞茶后,就走了。
只是謝侯一走,桑氏的臉就變了,變的陰狠又毒辣,“當真是要反了天不成,謝婉華那個小賤人,三日不見竟是要成了心腹大患!竟敢搶了我兒子的風頭。”
“她不光要搶了大哥的風頭,還要搶了女兒相中的人,今日去一大司,母親你是不在,那葉飄雪處處都是護著那賤人,根本看不見我,我好后悔,為什么當初去一大司的人不是我,”謝婉寧也哭著出來道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