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與此同時的國師府君不,原本午后臨窗假寐的他,霍然睜開了眼眸,露出了幾分詫異之色。
“怎么了?”
不遠處的沈瓊枝立刻察覺了他情緒的變化。
君不道:“一萬兩,沒了。”
“這不是好事?顧玉書把符箓用在桑青身上了?起效了?”沈瓊枝反而有些興奮地問,這樣是不是就說明,顧家祖墳的麻煩沒想象中那么難?
“不,你想多了,符箓沒有起效果,而被人為撕壞的,上面的玄術還在,應該是桑青撕了的,”君不道。
“桑青?撕了?”
沈瓊枝露出震驚的表情,看來符箓不光沒有管用,而且顧玉書應該已經被識破了,惱羞成怒的桑青會殺了顧玉書嗎?
糟了,顧玉書有危險!
沈瓊枝正要往顧家趕,就被君不拉住了,道:“不用去了,顧玉書應該沒事,我在他身上下了命符,他現在似乎除了有些難過,沒什么生命危險。”
“他難過什么?是為顧家祖墳下面的東西憂心嗎?”
“不,為那一萬兩。”
果然還是男人最了解男人啊。
“那如今,算是變相確認,桑青肚子里的邪祟與顧家祖墳更下面的東西有關系了,我們該入宮稟報陛下。”
沈瓊枝有些凝重地道,都說人多力量大,這事不是他們一大司能單純扛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