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?”顧玉書問。
桑青笑道:“我假裝你的筆墨,給凌王府的周玉去了一封信,你猜信里說什么?算了你還是別猜了,我告訴你吧,我直接以你的身份給她寫了一封休書,如此,她就不是你的正妻了,我才是。”
桑青洋洋得意地道。
他想戳穿顧玉書的謊,但發現顧玉書除了詫異外,沒有太多的焦急和憤怒,只是道:“可這休書不作數啊,她懷著孩子,按照周朝律法,這個時期是不能休妻的,再說她是皇親國戚,也不能休妻,只能和離,青青我知道你的心意,可我與周玉想和離也不容易,需從長計議。”
“那你將她的孩子打掉......給我送來,”桑青道。
顧玉書袖中的拳掌微微收緊,面上露出為難之色,“她可是皇親啊,還是郡主,你可知道若是事情敗露,咱們的下場嗎?青青,理智點好不好。”
“你當真的不傷心?”
“我說過,我如今已經想明白了,我心里最愛的人只有你青青,我與周玉已經緣盡了,你與我回家吧,之后我會與周玉體面的分開,到時候,顧家的事情都由著你,可以嗎?”顧玉書溫溫語地道。
但桑青卻突然的生氣了,將桌上的東西全都掃到了地上,乒乒乓乓地響了一地。
“你滾,滾出去。”
顧玉書嘆息,“好,那我明日再來。”
“你不必來了,我不會跟你回去的,我也不跟你和離,我就是要這樣跟你一直恨下去,讓你如鯁在喉,咱們都不得超生,”桑青惡狠狠的道。
但顧玉書卻忽然從身后將她輕輕抱住,然后轉身離開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