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恒宇走過來,嘴角劃過不可抑制的笑意,道:“姐,父親說得有道理,你實在不該氣父親的,終究,咱們還是男女有別。”
男女有別嗎?
謝婉華諷刺地想。
說是男女有別,為何與她同父異母平妻所生的妹妹,謝婉寧,就享受到了她從未見過的寵愛?
謝婉華,從來是不信這些的,她只想自己爭氣一些,至于為何爭氣,她竟是有些想不明白了。
爭氣的結果,就是被人搶走自己珍視的東西嗎?
爭氣的結果就是,再被待價而沽一次,嫁給他們認為的門戶,做一個提線木偶嗎?
她不想。
最終謝婉華不記得自己是怎么爬起來的,一步步地走到了謝家侯夫人,鄧氏養病的院子,母親鄧氏不是侯門家族,卻是謝家過去的世交。
與謝侯更是從小定親的人,但從小定親,長輩期許,也架不住謝侯的真愛桑氏出現,雖然只是平妻,桑氏也愿意。
而鄧氏體弱多病,這些年更是越發的虛弱了,這所謂正妻的尊容也逐漸被平妻搶走了。
有時候謝婉華會惡毒的想,是不是桑家的女人都這么下賤,寧可給人做平妻,都要破壞旁人家的姻緣。
不過后來謝婉華明白了,下賤的不是桑家女子,而是那些不知所謂的男人們。
“大小姐,你終于回來了。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