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瓊枝聽到這則流的時候,也是不禁面部抽搐,這特么都是些什么人呀!
葬禮第二日,那鐵棺的撞擊聲明顯要比第一天更大了,所有人都戰戰兢兢的守在周圍,沈瓊枝勸魏侯一家,要不先躲起來。
既是擇親而殺,他總要去找你們的。
但魏侯卻只讓女眷走了,他不走,“做兒子的,怎么能讓老父親一個人孤零零的留在這呢,兄長們小時候,父親不管多忙都是要帶在身邊的,我怎么能走呢。”
這是屬于他們魏家的父子情誼,外人不好插嘴。
或許,這鐵棺當真能攔住呢。
好在這鐵棺,一般夜里才會撞擊的很頻繁,白日到沒那么大動靜了,沈瓊枝檢查了一遍玄鐵棺,發現連一處凹凸都沒撞出來,才算放心。
時間,轉眼到了第三日。
一大司與魏家眾人都如臨大敵的等待著,但天黑以后,原本應該劇烈撞擊的鐵棺,反而沒什么動靜了,只偶爾傳來輕微的敲擊聲。
“怎么回事?難道,魏老侯爺累了?”
燕子川小心翼翼的問。
謝婉華也跟著熬了三日,今日顯得尤為緊張,道:“司守大人,不知為何,我有些不安,你知道的,我的玄術是靈狐血脈,靈狐是有靈性的,對未知總是格外敏感......也不知道是我自己害怕。”
宋藏道:“抗過今夜,明日就下葬吧。”
雖然魏老侯爺這個樣子,縱然下葬也是不安心的,但已然是沒了辦法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