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不回身一腳踢出,剛好將飛奔過來的君靜舟一腳踹翻在地,他冷冷一語道:“你不配做我的父親,若是在敢以吾父自居,我就割了你的舌頭。”
“你這......”
君靜舟被踢的不敢還手,張嘴想說什么,但是又不敢,還以為君不氣消了,不想他依舊轉身要走。
“你別走,要如何才肯原諒我的出不遜?”
“跪下,給我磕十個響頭。”
君不冷漠一語。
君靜舟就是在不愿,但是他知道若壞了老祖的計劃,他是十條命都不夠賠的,一時只能屈辱的跪下,給君不狠狠的磕了十個響頭。
君不冷笑的望著這個曾經能輕易主宰他命運男人,笑的冰冷又諷刺,“既然知道自己是狗,就趴好,若敢隨意亂吠,當心被打斷狗腿。”
說完,君不這才往回走。
君靜舟也狠狠松了口氣,他雖被折辱,好在事情沒辦砸,但想想,他可不就是君家的一條狗,整個君家,除了老祖以外,所有人都是狗。
因為只要有人不聽話,就會變成這宅院里的冤鬼,不得超生。
而老祖素來是個心狠的,對他們這些后代子孫,沒有一個心軟,想起他的一個兄弟,因拂逆老祖,而被生生吸干功力。
血脈倒流,成為一個不生不死的怪物,夜夜哀嚎,他就忍不住的打哆嗦。
有時候,他其實還是比較羨慕君不的,生來好資質,有被國師府先師看中的資本,才能離開。
沒必要像他這樣,但是,又有什么辦法呢!君家除了仰仗老祖便沒有出路。
君不回到正堂,被直接引著到了另一個堂屋,這屋子與那日沈瓊枝見君家老祖時候的一樣,堂上掛著一張人皮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