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書,你可知我昨夜做了一夜的噩夢,”桑青忽然道。
“做什么噩夢?”
“夢到沈瓊枝功成名就,力挽狂瀾,我們看到她都要行跪拜禮,她在夢里還仗著身份羞辱我們......”
她堂堂桑侯之女,原本該是錦繡前程的,卻一步踏錯,成了所有人的笑柄。
“那不是真的,也不會發生。”
顧玉書斬釘截鐵的道,盡管,他也做過無數這樣的噩夢,夢里都是與沈瓊枝的初見和他最后的決絕。
當日和離,沈瓊枝是走的干脆,奔向了屬于她的前程,但卻無形中將他二人拖入了一個無形的牢籠。
他的牢籠叫后悔。
桑青的牢籠,叫驕傲。
“別想了......”
“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了,”桑青卻忽的站起身來。
“你要做什么?”
桑青轉過身,一臉的功利道:“我們這樣按部就班的殺敵,不會有什么大前途的,封侯,更是做夢,除非我們有特殊的功勞,比如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