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不會和他媽一起上門,來尋求我的幫助。
簡直是抽象到家了。
而且,劉母憑什么覺得她可以闖的進來啊!?
是把拳套當成擺設嗎?
只見拳套,鐵塔一樣的身軀,一下子就將空出的門縫堵住。
劉母即使用盡了力氣也絲毫不能讓,拳套后退半步。
“你給我讓開,我要進去。”
劉母甚至一邊擠,還一邊吃力的試圖命令拳套。
可拳套怎么可能會聽她的語。
身軀不僅沒有絲毫挪動的跡象,甚至連面色都變得稍冷。
在劉母身后的劉洋,此刻看著攔住劉母的拳套,冷冰冰的說道。
“讓開,拳套,你只是個保鏢,我的身份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。”
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這一幕,忽然來了性質。
劉洋這是想要用自己的地位來壓迫拳套??
我還沒有見過拳套除了對林婉聽計從外,還對別人的命令進行執行。
哪怕是我,也只是在其監視的范圍內。
多數情況下,我根本沒有指使的權利。
只是劉洋的話。
憑借林婉對他的那份寵愛。
倒是有那么一點點可能性。
對于劉洋認識拳套,這件事我沒有感到絲毫的意外。
畢竟都是經常跟隨在林婉身邊的人物,互相認識,倒也正常。
拳套本來一不發的面色,輕輕的斜視了一眼劉洋。
如果沒有看錯的話,那是一種名為輕蔑的眼神。
依舊是不發一,立在那里。
任由劉母用盡吃奶的力氣,都無法讓其挪動分毫。
劉母長時間不得寸進,已經有些煩躁。
剛剛聽完兒子的話語,也是覺得腰板變硬了些。
當即停下現在的動作,冷哼著對拳套說道。
“聽到了沒有,還不讓開?!
他好歹是林婉的丈夫,可你又算是什么東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