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們是不想看我就這樣走了,但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,是不以個人意志轉移的。”
我的聲音平淡中,帶著些許勸告。
或許是不想讓自己的死亡給他們帶來比較大的影響。
畢竟我們也算是好友,說心中一點傷感沒有那是肯定不可能的。
可傅然的反應卻有些出乎我的意料。
“秋然?嗯對對對。”
“想不到你如此聰明,這都已經被你識破。”
傅然先是楞了一下,隨后附和說道。
我聽著他這個語,只覺得好像是被糊弄了。
畢竟任誰都能聽出來濃濃的敷衍之意。
我心中產生了一絲疑惑。
但是此時我并沒有多想。
畢竟無論事實真相是什么都已經過去了。
我再次重復說道。
“你幾點過來,我們喝點做個告別,我最近一段時間應該就離開了。”
這次傅然的反應沉默下來。
良久后,他才說道。
“什么時候走?”
“在和林婉做個告別之后吧!畢竟我們夫妻一場,總要有個體面的退場。”
我淡淡說道。
“好!”
傅然的沉聲應道。
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。
隨后繼續說道。
“這次去哪?”
“以前去過的臺球館的下面那家吧!”
我想了想淡淡說道。
那家是前年那會和傅然相聚時的地方。
而且剛好回去的時候遇上了蕭然。
我也算是他們夫妻的見證者。
在那里與傅然見上最后一面,倒也剛好。
傅然同意了。
我們相約下午兩點。
一點三十分的時候,我就換身衣服出門了。
沒有特別的打理,但也沒有特別的邋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