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我這種狀態持續了到底多久。
可能是一個小時,兩個小時,或者是更長的時間。
等到,保姆再次敲響我的門的時候。
我才從這是一種特殊的狀態中回過神來。
我并不清楚我自己怎么了。
也許是陷入了自我懷疑和否定。
亦或是懷疑這整個世界,它的運行機制是否都是如此?
“先生吃飯了。”
保姆在門口,拍了拍門對我說道。
我點了點頭,隨后輕聲應了一句。
“好。”
隨后我就起身出了書房。
其實此刻我還是處在一種機械的重復的行為。
我并沒有一個完整的,想要知道怎么做什么的想法。
此刻我的大腦還是處于一種空洞的狀態,什么都沒有想。
當我坐到餐桌上的時候,才看到林婉已經坐到旁邊了。
她看著我的眼神依舊還帶著幾分陰郁。
似乎還沒有從那種狀態中,恢復過來。
也正是這陰郁的眼神,讓我的眼睛恢復了幾分聚焦。
我看著林婉,猶猶豫豫中忽然吐出幾個字。
“值得嗎?”
我并不清楚為什么要這樣問。
明明之前我就已經,對這個問題給出了答案。
我認為是不值的。
可放在林婉那里,我想應該也是不值的。
可為什么她要做的如此堅決?
林婉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,可眼中那許久不曾變過的陰郁,在一瞬間確實有了某種特殊的變化。
這種變化,我許久已經見過。
而第一次見到的時候,還是在大四的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