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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車停下。
充當車夫的青衣,看著臺上絕美而獨立的女子,頓時驚呆了,那……那不是風云汐?她分明在馬車中,跟主子一起過來的,怎么會出現在臺上?
而且,看她的架勢,似乎要與人打架。
青衣徹底懵逼了,腦中一連串的問號。
“到了嗎?”
馬車中,傳來沉穩的聲音。
青衣猛然回神:“稟主子,已經到了風云府門外,可是前面人太多,馬車無法過去。
”
他說完,便看向馬車,他幾乎可以肯定,跟主子一起來的“風云汐”沒有出來過,至于外面那個“風云汐”,到底是怎么回事?答案很快就會揭曉。
“無妨!就停在這里吧!”
宮冥澈先從車廂下來,抬起潔凈修長的手指,溫柔的把后出來的千雪,接了下來。
千雪羞澀的看著宮冥澈,小手在他溫暖的掌心中,心尖劃過一道悸顫,能與喜歡的男人共渡一生,她是多么幸運?
“王妃,我剛才看到您在臺上,難道是我眼花了?”
青衣驚訝的聲音,打斷了千雪美好的幻想。
千雪臉上的羞紅消失,恨恨的瞪了青衣一眼,又發現身邊的宮冥澈,聽了青衣的話,視線朝臺上看去。
千雪顰眉,臉上的表情沒有驚慌,頗為鎮定。
“是她?”宮冥澈聲音有些驚訝,他幾乎一眼,就認出了臺上的女子,在琉璃墓破壞他和汐兒,又負傷轉身離去的女子。
青衣不解的看著宮冥澈,腦中的問號越來越大,主子看到臺上的“王妃”為何這番表情?還有……主子認識臺上的“王妃”?
他怎么沒聽說風云汐還有個孿生姐妹?
“主子,臺上的王妃……”
“青衣,本小姐站在你的面前,你卻說她是王妃,你什么意思?”千雪打斷青衣,又冷聲質問他。
宮冥澈不悅的看著青衣。
青衣低下頭,說道:“恕奴才眼拙,臺上的女子跟王妃長得……”
千雪再次厲聲打斷:“她是我父親養在外面妾氏所生,你現在明白了嗎?”
妾氏所生?
生出來幾乎一模一樣的?
這怎么可能?
青衣心中有疑惑,但是千雪卻沒有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。
千雪眼神黯然,聲音微顫,柔柔弱弱的說道:“我也是才知道,她是我的妹妹,若是早些知道,我也不會那么對她。
”
千雪指的是琉璃墓,青衣聽不懂,宮冥澈卻能聽的懂。
她抬起臉,眼中波光粼粼,似含著淚光,對宮冥澈道:“澈,這對風云府來說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但是妹妹的娘死了,她鬧著回府,父親就只能接受她。
父親說妹妹性格孤僻,古怪,叫我這個做姐姐的多讓著她一些。
我什么都可以讓她,可是我怕……”
宮冥澈看著她眼中的淚水,快要落下,一陣心疼:“你怕什么?”
千雪臉上出現痛苦的表情:“我怕她會跟我搶你。
”
青衣:“……”
“啊~”一個男子從臺上飛了下來,發出失望的慘叫。
風云汐獲勝,站在比武臺,能把下方看的一清二楚,她很快就看到了一輛豪華的馬車,還有站在馬車前,“深情對望”的男女。
千雪似乎發現了風云汐的目光,她故意撲進宮冥澈的懷中,低聲抽泣:“我真的好怕,澈,我不想跟別的女人分享你,即使她是我的妹妹,也不行,我自私的想要獨自擁有你。
”
宮冥澈背對著臺上的風云汐,他沒有看到臺上女子的表情,抬起手,輕輕拍了拍千雪的背:“不用害怕,我不會辜負你的。
”
比武臺。
風云汐手指緊了緊,心臟又開始難受,她竟無法控制那種難受的感覺,這種感覺幾乎令她窒息。
“汐姑娘,小生這下無禮了,還請不要見怪……”
另一個男子來到臺上,話剛說完,風云汐的身影,已經來到他的面前,他驚訝的看著她,還未反應過來,就被風云汐一記重拳,從臺上打飛下去。
這次,他比上一個輸的更慘,飛的更遠,直接撞向宮冥澈和千雪。
宮冥澈摟著千雪,避開了男子。
青衣拔出劍,冷冷的指著摔在地上的男子:“偷襲澈王,你找死?”
男子驚恐,張開嘴巴想要解釋,喉嚨一甜,猛噴兩大口鮮血,他渾身劇痛,身子快要摔散架了。
青衣:“……”
男子滿嘴是血的說道:“草民哪敢偷襲澈王?是草民元力太差,被汐姑娘打了下來。
”
“汐姑娘?”青衣問道。
宮冥澈的目光,也移了過來,沉聲問道:“什么汐姑娘?”
男子指了指臺上。
宮冥澈視線移了過去,看到臺上的女子,一襲白衣,面容極冷,尤其是那雙眼睛,四目相對的時候,她眼中迸射出極冷的寒芒,仿佛跟他有深仇大恨。
宮冥澈蹙眉,但不知道為什么?那雙極冷的眼神,好像似曾相識。
千雪顰眉,眼中閃過緊張,見宮冥澈看著臺上的風云汐,千雪心中又是緊張,又是吃醋,澈的性格,她了解,沒有興趣的女人,他斷不會多看一眼,六年前在神武學院就是。
他的目光總是清冷的,從未像看風云汐那樣,看過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