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得著。」
熟悉的話回蕩在耳畔,突然想起許多個晚上,我在家等她時,也說的同樣的話。
賀知瑤,原來你也知道,等待的滋味不好受啊。
可我等了那么多年,你就等了幾天,就受不了嗎?
就這樣過了一周。
賀知瑤似乎覺得我消氣了,我剛從浴室洗完澡,她就從后面抱住我踮起腳尖吻了上來。
我一把推開她,后退幾步。
她被我推的一個踉蹌,跌坐在床上,終于忍無可忍地爆發:
「你鬧夠了沒有!我就不明白了,我和謝嶼又沒真的發生什么,你就非要和我分手?」
「我都跟你道歉了,也跟你保證過了,你還要怎么樣?」
她看向我的目光像是我在無理取鬧。
在她的世界里,只要她和謝嶼沒有做出實質性的行為,就不算出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