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鶴亭面色一變,也不管阮蘭因怎么躲,一把將她拽了起來。
“三年時間,別的沒學會,怎么盡學這些奴婢做的事!”
“真是丟盡了鎮國公府的顏面!”
阮蘭因感受到男人手掌心的熾熱穿透了自己的衣裳,她瑟瑟發抖著不敢亂動。
但身體卻一直在打顫。
“求你們……我不想……”
嫁字還未說出口,裴父將桌上的茶杯順勢砸了過來。
‘嘭’的一聲,瓷器四分五裂。
茶水濺落一地。
“你對你兄長的齷齪心思若未斷干凈,就滾回寺廟再反省反省!”
阮蘭因臉色倏地慘白,她瘋狂搖著頭,眼神惶恐。
“我對兄長已無任何雜念,若有虛,愿遭百病纏身,死不能安!”
從前的阮蘭因,會喚裴鶴亭為哥哥,因為這是獨屬于她一人的稱呼。
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