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她這幅樣子,裴鶴亭只覺心煩。
“你現在是鎮國公府的千金,你只要記得你的娘只有母親一人。”
“那種喜歡勾引男人,被千人騎的蕩婦就該永生永世都在地窖待著!”
語似利刃,刮得阮蘭因肝腸寸斷。
一絲窒息的感覺從她咽喉嗚咽出,被沉默吞噬。
如今裴鶴亭能這般說她的生母。
倘若他知道自己也日日被軍營里的士兵凌辱又當如何?
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。
她只覺得漫天的絕望將她包裹,讓她快要喘不過氣來。
“別哭了!”
看見她哭,裴鶴亭心底的煩躁更甚。
“和那種賤婦能學什么好!以后不要去見她了!”
他命侍衛將阮蘭因送回房間。
眼見兩個高大的侍衛朝她走來,阮蘭因連連往后退。<b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