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軍營的每一刻,她聽得最多的就是“奴婢賤婦”這般侮辱之詞。
主座上的裴父淡漠掃了阮蘭因一眼:“回來便好。”
“以后安分些,莫做那些丟人臉面的事情了。”
阮蘭因低著頭,唯唯諾諾地應了聲。
“是。”
裴母瞧見她這般模樣,欣慰地點了點頭。
“倒是乖巧些了。”
“過幾日你兄長鶴亭便要同相府千金賀婉櫻成親了,你繡工不錯,要幫忙做些婚慶繡帕。”
阮蘭因微微一頓,呼吸輕顫了幾分。
賀婉櫻是裴鶴亭的青梅竹馬。
自己不在的這幾年,兩人已經修成正果了。
倒也是可喜可賀之事。
“蘭因謹記母親交代之事。”阮蘭因嗓音沙啞了幾分。
裴母起身走來,輕輕握住她的手。
“這段時間,母親給你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