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成了軍營里的奴隸。
白日,她洗衣做飯,端茶送水。
夜里,她是軍營里所有男人的泄欲工具。
水聲‘嘩啦’。
楚蕭掐住她的下巴,逼迫她直視自己。
“回了鎮國公府后,什么該說,什么不該說,你記得心里有數。”
阮蘭因打了個哆嗦,瑟縮點頭。
一番沐浴。
干凈整潔的襦裙穿到了阮蘭因的身上,遮住了那些歡好的紅痕和牙印。
從浴堂往軍營外走,那群士兵一路圍觀她。
他們的目光里的欲色沒有任何遮掩。
“真是個賤骨頭,穿了衣裳還是不忘勾引人。”
“連自家兄長都肖想,可不就是賤!”
他們伸出手,隔著衣物肆意揉捏著阮蘭因的柔軟之處。
阮蘭因哆嗦著身子,卻是絲毫不敢反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