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似是乞求原諒,實則就是在推脫責任。
我神情冰冷,直道:“不知道我的身份?”
“我那天曾一遍又一遍的坦露過身份,還叫你們打電話詢問。”
“可你們不信,甚至割了我的舌頭。”
“你們當時不是很囂張嗎?怎么,敢做,不敢承認了?”
我話語凌厲,目光冰冷。
那人聽完,面色煞白,再也無法狡辯。
見我明顯要追究到底,其他幾人立馬緊張大叫:
“這一切都是誤會啊,我們要真知道你是沈總的老公,說什么也不敢對你下手啊!”
“對啊,你現在都已經康復出院了,這件事就沒必要再追究了吧!”
“就是,我們都被關了十多天了,你人也沒事了,犯不著再斤斤計較了啊!”
他們你一句我一句,紛紛叫著屈。
似乎,他們才是受害者,而我是個蠻橫無理的施暴者。<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