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,那就拿錄像來換。”
陸謹之一臉無奈:“安安,到底要我說多少次,我真的沒有什么錄像,我要是有,我肯定給你,畢竟那于思雅對我又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,我拿著那錄像又有什么用。”
我沉了沉眸,陸謹之說得也有道理。
機密文件就在眼前,他要是真有錄像,不會這么死捏著。
也就是說,于思雅在撒謊。
如果真如他所說,于思雅愛慕的是他,那么于思雅會不會是在利用我幫他偷取文件。
越想越不對勁,我得去找于思雅問清楚。
我起身道:“那文件我藏在了一個地方,我這就去給你拿。”
“站住!”
我剛走了幾步,陸謹之忽然沖過來搶走了我的包包。
我沒有理會他,越發疾步地往門口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