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那又怎么樣呢？

湯素萍對于馬上要去警局和監獄一點也不害怕。

因為在監獄里的日子再長，總歸都會有個期限，而在里面關著雖說生活差一點，但至少也可以平安無事，等幾十年后她重新出來，她更是照樣可以好好讓人，不痛不癢。

相反，湯素萍對顧勘，對蘇妍瓊，更是對唐霜讓的事情，就像是刻入了他們的骨髓。

之后十幾年，幾十年，甚至到死……他們都得籠罩在她的陰影中。

唐霜更是一輩子別想擺脫她這個夢魘！

所以湯素萍愉悅地大笑著，此時一點也不覺得自已可憐，相反，她覺得唐霜可真是可憐。

而墨承白站在一旁冷眼看著，仿佛也知道了她的想法：“你很得意吧？”

“我不該得意嗎？”

湯素萍死豬不怕開水燙道：“小白，你這么護著唐霜，這么珍惜唐霜，現在你一定也很恨我吧？那你要來殺了我嗎？只是你要是殺了我，你的手上就沾了人命，到時侯年紀輕輕也要去坐牢，那你的人生可就徹底毀了。”

“呵，你不用陰陽怪氣，故意激怒我。”墨承白嗤笑一聲，緩緩蹲在了湯素萍的身邊：“我不會出手殺了你，可是我卻能讓你比死還痛苦。”

“因為如果我猜的沒錯，你剛剛大笑是你覺得你可以在監獄正常生活，正常服刑吧，但你真的太天真了，我不是顧勘和蘇妍瓊，我可沒那么多好人的思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