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賀知州不光罵,還打,還當著很多人的面朝他的臉上潑過酒。
回憶起我之前的所作所為,我都有點頭皮發麻。
哎!
早知是如今這般光景,我當初就該對他好一點的。
王媽將我領到房間門口:“小姐,先生讓你在里面等他,而且......”
王媽欲又止:“他還交代,在他回來之前,你務必要將自己洗干凈。”
我心酸地咬唇。
果然是明明白白的羞辱。
可怎么辦呢?
既然答應了做他的情人,我就該有拋卻尊嚴的覺悟。
這個房間是我跟賀知州之前住的房間。
一切還是和原來一樣,卻又不一樣。
以前,床邊上有一個地鋪,那是賀知州睡的,而我則睡在床上,永遠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警告他,不準靠近床邊半步。
而今,地鋪沒了,我的傲氣也沒了。